女孩(和男孩)才是关键如今20岁的女孩们通常都不能有这样的经历。父母总是被告诫,要让孩子远离电脑以免被坏人骗走,以及更严重的是——变 胖!这样的压力对女孩来讲更沉重,所以她们长大后大多都学习文科。然后,当她们已是青少年或者二十多岁的时候,她们认为技术社区里的性别差异是不能活跃于 LUG会议或者IRC频道的原因,还对不能成为一名黑客也感觉惊讶。 为什么还有人觉得这样的方法能行?假设有一位已经形成了自己认知的女孩。把她放到一个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人们 都在讨论着她还完全不懂的话题。然后还告诉她,这里对女人是有歧视的,所以这里女人才少,同时你还到处炫耀你在帮助女性来满足自己的虚荣感。这其实就是一 个失败的计划。 年轻的女人不会神奇般的在22岁时突然变成技术人员。男人也不会。童年才是成为黑客的关键,因为那才是他们对解决难题着迷的时候;才是他们能体验“胜利”的时候,就如同我在电脑上满足了我的意愿了一样。 不幸的是,我们的社会并不认为女孩能做技术。我的儿子在读小学。去年,他的学校专门为女孩开设了机器人学课程。当他问起为什么他不能参加的时候,老师的回答是,女孩需要特别的帮助才能对科技感兴趣并且如果身边有男孩的话,女孩们就会紧张得不感尝试。 他回家后非常困惑。你看,他有一位写代码的母亲,还在他只有7周大的时候就带着他参加了他的第一个LUG会议。他第一次见到自制机器人的时候就是一名本地黑客空间的女性成员向他讲解的,而这名女黑客正好管理着本国最大的超级计算机之一。为什么他的学校就认为女孩很笨呢? 真是感谢现代的“女权主义”让我儿子见到了如此非女权的观点。 除了我的家里,还有一个地方也并不认为技术就是“男人的事”:我的家乡。我现在依然会不时的拜访Sandridge学校,并且最近我以前的数学老师还邀请我去跟同学们讨论STEM教育(译者注:STEM教育就是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的教育)。我非常确信我是小镇中唯一一名程序员…所以他们觉得我就是典型的计算机极客。如果他们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们还认为技术是一件“女人的事”。 尽管如此,这里并没有教育出很多女性黑客。由于贫困、城市化和越来越高的犯罪率,我的家乡并不会有比其它地区更多的女性 黑客。当我在五年级数学课上讲课的时候,男孩们跟我讨论关于修复电玩游戏系统或者root手机的事情,而女孩们则不这样——她们关心的是时尚,追求流行 ——而不是创建东西。 什么东西改变了?我和老派的黑客相处得一直不错。他们把我当作他们之中的一员,而不是“组里的女人”,并且他们足够老练到记得以前团队里 就有三分之一的女人,没有人认为这很奇怪。当然,这里的关键字是“老”(对不起啦,朋友们)。我关系比较好的程序员几乎都是我父亲的年纪,而不是我的同龄 人。 新派的开源程序员与老派的不一样。他们关注的是我的性别,这还是我在这个社区18年中的第一次。 当我们称一位男士为“技术人员”,我们指他是一名程序员、系统管理员、电气工程师或者类似的职业。当我们称一位女士为 “技术人员”时,同理。但是,在这些新派的眼里,一名女性技术人员也可能是一名美术设计师或者是为了生计发发微博的人。现在,我很高兴的看到有社会媒体关 注这点——这让我能忽略旧时代的结束——但是把她们称为“在科技领域工作的女人”而不是程序员感觉很像残奥会。 我曾经很自在地站在男性旁边并且也没有人在乎我长什么样。现在我发现,我必须浪费时间去谈论我的性别而不是我的技术…否则,就会有如下长篇大论:
有一个例外,我曾经还从女性口中听到上面这些话,甚至还有些女人根本不能写代码。有时候,我真的想大喊:“你不是程序员,那你在这里干嘛?!” 我也意识到我比新晋媛们多一个优势:我在性别歧视恐慌出现之前就入行了,所以当一群黑客们决定在某人的酒店房间里喝酒和 hack的时候,我也能加入。他们认识我许多年了,所以我很安全。不管能力如何,新晋媛们一般不能参与,除非我也一起。因为性骚扰指控很有可能会发生,所 以没人会冒这样的险:12个男人和1个女人在房间里豪饮。所以新晋媛们就被忽视了。 我从来没被划分到“女性基因”中或者远离项目中的核心工作。我超级厌烦被教导要对女性团体忠诚、花费精力,而不是对技术。我不会年轻到被 Ada Initiative 这样的文章影响,使我被动地将每个男人都当作威胁或者觉得每一次冲突都是因为我的性别(redcarding )。 我的一个新观点:除了那些团队里的博学者,黑客们通常几乎就是社交白痴。不管性别,如果有人做了超出我底线的事,我就认 为这是误解。我会冷静地,详细地解释什么会困扰我以及怎么做才不会越界,确保我不会对朋友失望。其实我就是想保证他们意识到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这就是成 人的做法,并且它很有效。成人不会想去冒犯谁,默默地和人冷战或者期望别人能读懂他们的内心。我不是一个小孩了,我是一名成年人,所以我的行为要像成年人 的行为。 |